草不吃兔子

带我走吧、带我走吧

【祺鑫】清醒梦(二改)

#OOC禁上升


01

我做了一场荒诞梦境。


02


车子撞过来的时候,我迅速打了方向盘,承受了大半的撞击力。


周围的景在我的眼中分崩离析,痛感瞬间扩散至全身,我好像整个人都被拆解,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


好疼。


那一刹那我什么念头都没有,却本能的害怕马嘉祺出事,呢喃着,“马嘉祺…”


“阿程!”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见马嘉祺飞快的爬过来探我的呼吸,他的脸上沾了血,崩溃的嚎哭着,“阿程…阿程…不要睡着…”


丑死了,他最近一定没有好好上表情管理课。


不过真好啊,马嘉祺没事。


这是我最后的意识。


但是现在医生却和我说,马嘉祺死了。


“怎么可能?!”我揪住医生的衣领几乎是在发疯,好像身上的神经都被斩断,绞痛感从心脉蔓延全身,我昏迷的前一秒还看见他朝我爬过来,现在却医生告诉我他死了?


“这怎么可能!他在哪?他在哪?”


马嘉祺怎么会死?我都好好的活着,他怎么会死?


经纪人带了几个保镖进来控制住我,“你冷静点!”


“我要去见他!他在哪?”


所有人都像哑巴一样,没人告诉我他在哪,我甚至看见他们变成一团模糊的黑影,淡漠的在这个场景里褪色,只有我像疯了般不停挣扎着,询问着。


我一面不愿意接受,可又不知道为什么,很笃定的产生了一个念头。


马嘉祺真的死了,他们没有骗我。即使我没看见尸首。


我浑浑噩噩的从医院走出去,门口早就堆满了等着采访的媒体还有粉丝。


快门声像催命咒,闪光灯刺的我睁不开眼睛,无数的东西朝我砸过来。


“丁程鑫先生,请问为什么你们是怎么出车祸的?”


“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你去死啊!”


“车祸当时是你们两人起了争执吗?”


“你把嘉祺还给我!你去死!”


谩骂夹杂在记者连珠弹似的发问中,我一点也不难过,因为我也想问自己,


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明明那一刹那的痛感那么真实,痛到我失去了任何意识。


该死的是我才对。



03


我还没来得及说出这句话,脑袋里就一阵天旋地转,好像时空被撕碎破裂然后又重组,所有的谩骂被隔绝在外,我像是掉进了隧道里,掉进了绞肉机里,昏天黑地的被搅碎着,周遭的一切都似有万千孔洞,而我就必须被拆解,然后一缕缕穿过找到新生。


然后我碰到了水,被人一点点拼凑起来揽在怀中,咸味的水几乎要渗透我,我却觉得这一切甜蜜的像一场梦。


再睁眼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我和嘉祺的小家里。


经纪人给我留下一段话,“最近的工作给你停了,好好在家休养。”


我叫住他,愣愣的问,“哥,是马嘉祺抱我回来的,对吗?他在哪?”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我却更加确定了,“马嘉祺抱我回来的!对吗!他在哪?”


那怀抱太熟悉了,我甚至在没有意识的时间里嗅到了他身上我给他调的香,他一声一声的唤着我,“阿程,阿程,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失控的捏着经济人的肩膀瞠目欲裂,拼命摇晃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吼着。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清他的脸,不过不重要。


可是他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最后我累到无力脱手,经纪人莫名在我眼前消失,我蜷缩在被窝里哭,“嘉祺…嘉祺…”


好像有一口气压在我的喉管,有人拿着刀捅进我的心脏里来回绞,不影响我正常呼吸,不会让我死掉,就在那里,痛的我浑身发颤。


我要去见我的嘉祺。


让我死掉好了。



04


那一口气含在我的嘴巴里,我放任着一点点让自己失去呼吸。


意识在涣散,被揪成一团又打散,我一点都不痛苦,我可以见到嘉祺了。


时空再一次碎裂,四周如破碎的铜镜一块块裂开掉进深渊,后面的景越来越明晰的出现。


“嘉祺!”


马嘉祺完好无损的出现在那里,与周遭融为一体,似是一团黑影叫人看不清,我的脑袋乱做一团,我好像清晰的看见他了,又好像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幻象。


“马嘉祺,你带我走。”我激动迫切的跑过去,马嘉祺在我眼前这个认知让我混乱神识有了一丝清明。


我伸手妄想抓住他,却突然间什么也看不见,像坠崖般随着碎片一起往下掉,失重感几乎要让心脏跳出胸腔,呼啸的风在割裂着我的肉身。


我死了吗?


所以我见到嘉祺了。


真好啊。


我坦然的接受甚至期待着死亡,突然,空气中再一次出现木质芳香,有人从背后托住了我,所有的伤痛都被隔绝在外,这一次我很清醒,他就是马嘉祺!


“不要死,留在这里。留在这里,就可以看见我。”


“嘉祺!”我想要翻身回抱住他,失重感却不允许我这么做。


鼻尖传来的香气以及熟悉的怀抱极大程度的安抚着我,马嘉祺的声音如利刃劈开脑海中的混沌,蛊惑着我留在这里。


我半是哀求的,“留在这里,你就会一直陪着我对吗?”


“会。但是阿程,你要先清醒。”


失重感终于消失,我看见他的脸,雾蒙蒙的一片,他撩开我额前汗湿的碎发似乎要吻我,最后只是深深看了一眼便退开。


那一刹那间我望见他的清明眼睛,他说,“我终于找到丁程鑫了,阿程。”


那一句阿程似是从心脏里发出的爱怜轻唤,叫的人无端痛苦心疼,逼迫着我清醒。


什么叫终于找到我了?


我抓不住思绪,马嘉祺又在我眼前消失。


这样抱不到看不清的他让我心慌。


我如溺水的人突然抓住浮板,而后浮板立刻碎裂,我放任着自己又溺回水中。


【阿程,不要出事,快点醒过来。】


可是嘉祺死了!


我被这一直响着的声音挑起无端怒火,这一刻我的脑袋清晰无比,前几次都是我有强烈想死的愿望才看见的嘉祺,所以我只要一直想死就可以看见他了!


无论是什么方式,只要我一直在死去就好了。



05


“咕噜咕噜…”


我呛了好多水,马嘉祺怎么还不出现?


后腰突然猛地传来一道作用力,我嗅到大口的空气,被推出了水面。


“呵!”我猛地清醒过来,从床上弹起,周围的一切都很真实,刚刚的一切好似一场梦境,我依旧躺在床上,手里不知何时抱着一台笔记本。


原来是我又昏睡过去了。


我揉了揉眉心,愣愣的不断回味刚刚的梦境,生怕慢了一秒就会忘记。


我拼命的回想,却零零碎碎的记不清,马嘉祺好像是握在我手中的一捧沙,无论我攥的有多紧,他还是慢慢在流逝。


笔记本界面正打开在新闻那一页。


{当红小生丁程鑫马嘉祺遭遇车祸,据悉,马嘉祺已确认死亡。}


我沉默着看了半响,下床去找酒。


平常马嘉祺不让喝,现在他不在了,没人管着我了,我当然要痛快的大醉一场。


辛辣的酒灌入喉咙的那一刻我差点没全部吐出来。


真的好难喝。


我打开一瓶又一瓶,一种一种的尝试,掺杂在一起的不同种类的酒更容易让人产生醉意,慢慢的,我竟觉得口中的酒醇香起来。


“清醒…”


我无意识的念出,霎时间想起里刚刚那一连串的梦。


什么叫做清醒就可以看见他?


我本来就是在梦中才能遇见他啊。


一直睡着醒不过来就可以看见他了。


我渐渐理清了思绪,这个发现让我兴奋,飞快的跑回房间在电脑上搜索。


“怎样能保证一直在梦里遇见特定的人?”


大量的文字涌入,我庆幸我的想法还不算荒唐,有无数的人和我一样,希望在梦里看见想见却见不到的人。


{清醒梦(Lucid Dreaming)是在做梦时保持清醒的状态,又称作清明梦、明晰梦。在清醒梦的状态下,做梦者可以在梦中拥有清醒时候的思考和记忆能力,部分的人甚至可以使自己的梦境中的感觉真实得跟现实世界并无二样,但却知道自己身处梦中。}


我突然联想到刚刚的梦,马嘉祺一直说清醒,说留在那里,指的是不是这个清醒梦?


大量的褪黑素吞下,在醉酒状态下的我很快就睡着。


他们说,只要一直一直寻找就可以遇见。


而我情愿为了马嘉祺一直留在梦中。



06


我梦到了许许多多的人,跟沉睡的大脑对抗的感觉让我痛苦不堪,仿佛整个人被团成一团束在蚕茧里。


“丁哥,训练好累啊,”


贺峻霖揉着手腕混身像没骨头似的挂在我的肩头。


练习室里的音乐还没停,其他几个小孩累的已经只剩肌肉记忆。


我拍拍贺峻霖,示意工作人员关掉音乐,让大家休息会儿。


“饿了没?”


我刚掏出手机,几个小孩就瞬间两眼放光围了过来,“丁哥请客请客!”


“行。吃什么?”最近大家练习辛苦的不行,扣动作的时候却格外配合,要好好犒劳一下。


“先点奶茶吧~我好渴,好想喝冰的!”


“丁哥我要喝…”


我无奈的切换成奶茶店的界面,“一二三…六,哎还少一个,谁没点啊?”


我抬头扫视一圈,突然心里咯噔一下,“马嘉祺呢!”


搭在我肩上的贺峻霖箍紧了我,“哎呀,马哥上厕所去了吧,没事,丁哥你先帮他点一个嘛。”


“对啊,对啊。”


几个小孩七嘴八舌的说着马嘉祺可能去哪了,不经意间我已经被他们团团围住驾着胳膊,我差点就稀里糊涂的跟他们走。


【阿程,今天天气很好,我推你出去晒晒太阳…】


马嘉祺的声音飘渺如远方清风,断断续续的溜进我的脑海,提醒着我所来为何,在梦里没有思考能力,我没觉得这个声音突兀奇怪,反而被它猛地点醒。


我焦急地挣开他们绕着的手,几个弟弟委屈的看着我,“怎么了丁哥?”


若是往常我一定会心软瞬间忘记生气,这样的梦太具有迷惑性。


但现在,他们是我遇见马嘉祺的阻碍。


“马嘉祺在哪?”我冷声道。


五人散开,场景瞬时转换,我几乎头痛欲裂,清醒做梦的感觉极度难受,一面不准清醒一面又要存有一丝意志不为面前的场景停留,做梦的人会在醒与未醒中间来回挣扎对抗,直至找到平衡,梦见所想。


我就那么漫无目的在梦境里穿梭着,“马嘉祺,马嘉祺…”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甚至在途中遇见了小粽子,他戳着小侄女软乎乎的脸,冲着我软软糯糯叫舅舅。


“舅舅,陪我玩~妹妹很可爱哦~”


“舅舅~”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女孩,清脆的叫了声舅舅。


妈妈姐姐惊讶极了,我高兴的要跳起来,抱起侄女轻轻摇晃着。


“乖…乖…马嘉祺…”


“马嘉祺?”我猛然清醒。


时空撕出一道裂口,怀里的小侄女消失,我急切的奔跑起来,“马嘉祺!马嘉祺!”


我的内心无比坚定,虽然清醒梦极难成功,人们大多会在睡眠里丧失记忆力,轻而易举被带入一场美妙梦境,但我会用意念为马嘉祺的剑劈开重重束缚。


然后,遇见他。



07


“阿程!”


天光破晓,蚕茧裂开最后一道口。


“阿程,家里没有什么菜了,我们晚上去超市采购怎么样?”


马嘉祺清晰的出现在我眼前,围着围裙手里还握着碗打着鸡蛋。


筷子碰到瓷碗发出清脆的声音。


周围传来旁白一样的轻声叹谓,


“原来这个时空,你们是这样相处的。”


我没有在意。


马嘉祺放下碗筷径直走过来,那一刻他周遭的气质似乎变了,他紧紧的抱住我,像是失而复得般喜悦。


“小丁,好久不见。”


我奇怪的看着他,先不谈他辈分颠倒叫我小丁,“什么好久不见?我们今天都没通告,今天一天都呆在家里,你忘了吗?”


我伸手探了探他的脑门,“没发烧啊?”


马嘉祺箍住我紧紧拥抱着,“没什么,让我多抱会儿吧。”


我简直哭笑不得,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抚着,“怎么像只小狗狗一样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手,我顺手解了他的围裙拉着他去洗手,“刚刚不是说家里没食材了吗?我们中午出去吃吧?然后下午去逛街买菜?”


“不会被人发现拍下来吗?”


今天的马嘉祺实在是太奇怪!


我使劲拍了把他的屁股,“你想什么呢!我们都公开多久了?你现在给我装傻是吧?”


马嘉祺噤了声,似乎是陷入了沉思,良久都没说话。


“你真的很奇怪哎马嘉祺!”我恼怒的瞪着他。


“没有,最近通告太多,我都忙的不清醒了。”


马嘉祺眨着眼睛狡黠的看着我,“而且情侣生活,总要有人时不时犯蠢加点调剂嘛。”


我嘴里念念叨叨说他奇怪,半推半就的跟着他出了门。


走在街上的时候我明显感受到他牵着我的手比往常更加用力,无论我提什么要求他都点头,体贴入微的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逛超市的时候这人兴奋的不像话,路过玩偶区还拿了一只小狐狸放在推车的儿童座位上。


“一直想推着阿程逛一次超市,不过阿程是大朋友了,”他拍拍坐在车里的小狐狸,“那就把阿程的本体放在里面吧。”


在他的兴奋下我显得格外冷静,从刚刚抱住我说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开始,马嘉祺做的一切都和他的气质格格不入。


他把大衣披在我肩头时的温柔,好似一位慈祥的老者,说话时却幼稚的好像只有三岁。


【阿程,今天耀文他们说要来看你,一群小孩都长这么大了还吵吵闹闹的,我让他们多说点话,也许你嫌烦,就会醒来看看我们呢?】


我一愣,身旁的马嘉祺好好的站在我面前,他的嘴明明没有动,那这声音是怎么来的?


我好像在之前的梦里也听见过…


马嘉祺明显也听见了。


眼前突然雾蒙蒙一片,他的身体开始飘渺,怎么也握不住我。


最后他松开手沉默半响,“抱歉。”


“我不是你的马嘉祺。贪心留了你这么久。”


“什…什么?”那一刹那间对抗感消失,我明显感受到面前的场景不再需要我的意识维持,而“马嘉祺”依旧好好的站在那里。


他的面貌渐渐衰老,表情哀伤无比。


“我的丁程鑫死于车祸,所以,我才能在时空的裂缝里找到你,诱惑你,挽留你。”



08


他的眼神深邃复杂,透过我的灵魂,好似在看另一个人。


“正常老去的人们会被赋予在时空间隙中穿梭的能力,而我的丁程鑫死于意外永远消失,所以在无数个平行的空间里,无论我怎样寻找都遇不见他。”


“然后我发现了你,同样出了车祸,但却幸运的活下来成为植物人的你。半死不死的状态让你注定处于混沌之中,所以,我利用了这一点,来满足我的私心。”


“我诱骗你马嘉祺已经死亡,然后看着你的神识里编织出一个又一个想要死去的梦境…”


我震惊的被迫接受这一切,快速抓住了重点,“那我的时空里,马嘉祺并没有死去对不对?”


他点点头继续道,


“没有求生的欲望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我害怕在这样一个又一个死亡梦境中你真正死去,所以拼命的打碎它们,将你送到下一场梦里,然而你求死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他语气里的崩溃心疼触的我心颤,哪怕知道我不是他的丁程鑫,却仍然会为了这个名字、这副样貌而心惊惧怕我的死亡。


那现实世界中的马嘉祺,在等待我清醒的过程中该有多绝望。


马嘉祺继续道,“我们没有干涉梦境的权利,除非做梦者自动梦见我们,但我没办法在等下去了,所以我用在时空中永远消失为代价,冲开阻碍来到你面前。”


“那你现在!”我看着他越来越虚无的身体,慌乱的挥手想要抓住,却只能见着他流逝在指缝里…


“没关系。”马嘉祺毫不在意的伸手想要为我拭泪,“能见到另一个时空的你,我很幸运,也很开心。”


“小丁,”他淡淡的笑开,一点点消失在我的眼前,“在千千万万个时空中,会有无数个马嘉祺爱着丁程鑫,我也只是随着我的阿程消亡,所以,不要哭。”


“快点醒过来,属于你的马嘉祺在等你。”




09


马嘉祺安静的听丁程鑫说完这段漫长又离奇的故事,蹲下来紧紧箍住他。


在等待丁程鑫醒过来的六年里,他常常在想,阿程睡了这么长时间,会不会是做了一个漫长甜蜜的梦,所以才会迟迟不愿意醒。


他听完后除了害怕还是害怕,皱着眉头似要落泪,语气里带着怒意怜惜,“拿命去救我的时候没想过自己会不会死,反倒担心我有没有受伤;而后又沉溺在遇见我的念想里,一次又一次制造自己的死亡!”


泪痕划过他的脸,他的目光里满是不忍,“阿程,心疼我之前,能不能先心疼自己?”


丁程鑫模样乖乖的,眨着眼睛宽慰他,“没有啦,只是在植物人阶段做的梦而已,不会死的。”


马嘉祺见他这副不在乎的模样已经有了些许怒意,却立刻被丁程鑫注意到连忙接话。


“我保证下次有危险一定先保护自己!”


马嘉祺叹了口气把他抱的更紧,“我不会再让你有危险了。”


他触到丁程鑫光滑的肌肤,心里忽的一痛,“在一个又一个梦里穿梭的时候,被拆解又重组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丁程鑫刚醒没多久,身体恢复的还很差,只能坐在轮椅上让人推着,他想伸手拍拍马嘉祺,却还是有些吃力。


他有些后悔自己刚刚描述的那么详细了,“不疼,是他撕碎的梦境。我只是感觉我变成了一缕缕的,就像你做梦梦到自己是小猫小狗一样啊,没有痛觉的。”


丁程鑫笑着宽慰他,“就当我去异世界进行了一场奇幻旅游好啦~你看我现在,不是完好的在你面前吗?”


他的思维忽然跳脱,“马嘉祺,你说,我要是把这些话说出去,会不会有研究人员来把我抓走做实验啊?”


马嘉祺被他逗笑,双鱼座的奇思妙想总是这么可爱。


“会不会有研究员我不知道,但穿白大褂的医生肯定会来。”


丁程鑫用刚清醒不久的脑袋反应了一会儿,气红了一张脸瞪着他,“好啊!你骂我?而且居然不相信我!”


“我信。”


他相信这段梦不仅仅因为说出口的人是丁程鑫,还因为他了解自己。


也许不同时空里的马嘉祺性格上会有些不一样,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一定都自私的爱着丁程鑫。


如果在那个时空里的是他,他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用永远消失换取再一次拥抱他的可能。


他把轮椅调转个方向,揉揉丁程鑫气鼓鼓的小脸,“放心好啦,这一次无论你是被研究员带走,还是被外星飞船抓走,我都会在你身边。”


“那小丁也相信~”



10


他的脑海里编织出了一场荒诞又真实的梦境,他知道马嘉祺会相信,所以说给他听。


也许他真的经历了一场时空旅行,也许他仅仅是做了一场不太清醒的清醒梦。


不过,“每一对马嘉祺丁程鑫都相爱”这个结论,无论放在哪种情况都成立。




———

阿程二十岁生日快乐!


每一年你都会带给我惊喜。


希望二十岁的阿程健康,开心,朝着心中期盼更进一步!


我们小福鑫会一直福气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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